浓雾笼罩,远方一个迷离的世界,阴冷的天空透出不友好的气氛。穿行在乌蒙而泥泞的林间小道,一行人向山顶进发,征服千八,完成心中和自己过不去的期盼,写入脸上。然后用脚步一寸一寸丈量。
不听使唤的心肺让脚步阑珊,与队友渐行渐远,而这条小小的沟叉又把我身体翻船,手台关机听不到前面队友善意的召唤,去挑战这两根湿滑滑的木棍,最终变成了四脚朝天的蛤蟆。水不多却足以浸透衣裳,蒙蒙的细雨加上温热的汗,能找到干燥的地方就是那两只袜子了。走在边上临队的驴友提醒我留下了这张永恒的记忆。摸摸pp揉揉手,挤出一丝微笑再出发。
不太友好的天把雨又下大了,一人独行又添加小小的伤痛,脚步越来越慢,包里还有一套干衣,却不敢换上,再淋湿可就没得救济了,这时候走着还能撑的住,万一走不动就是最后的机会。别问我景色,这天空下也没有美景。身心俱疲的我机械的迈动双腿,沿着前驴留下的丝带方向挪动,只求早到宿营地,了结这一天行程。
过土屋,踏石板路,沿着流水冲刷的沟叉上行至山顶,只记得这山顶有座牌坊,却没看清是啥名。急匆匆的我用心脚不一的步伐往前行。下坡见公路,下行右转下小道,这一路有幸福的丝带指引,却也没迷了方向。到了林场宿舍,遇到另一队上海驴友,跟着他们进入了七星潭的废弃游道,这时候队友刚子和他的女盆友不知道哪里转了过来也一起同行。跟着这队的‘坑’领队开启了祸不单行的第二坑。沿着长满青苔死滑死滑的废弃游道,下到七星潭低,越过腐朽木桥,翻过塌方乱石。刚子清醒劝我原路返回,而不死心到我却继续跟着出发。这张图就是经过叫飞来石的险段所拍摄。暮色苍茫,看着脚下万仞的悬崖,知道后撤无望,只好咬牙上攀。
来到山顶,冷风吹来遍体冰凉,天已经完全黑了,该结束一天的冬泳了,卸包的时候才发现右手不知道那只筋在摔下独木桥的时候给扭了,有点不听使唤,换完衣服坐下才知道pp也不能着地了,第一次萌生了扎营的想法。但望前路坡度较缓,咬牙再坚持。大约一公里后见到了这个景区路标,旁边是景区的柏油路,正常的思维一队轻装的在不熟悉的地应该撤往景区游客中心,而‘坑’领队还带着这个队伍往黄毛尖的方向走,最后走上去烧香岩的上山道,《这是我下来后问了我的领队才知道》走了一公里多发现是上升,感觉不对,和他们打声招呼独自往回撤,这是候的想法是到三岔路的小石房子扎营算了,到了三叉路有点清醒立马和自己领队挂了电话,才知道这地离景区大门不过几百米,而早先往回撤的刚子俩人已近把车约到了,赶紧往景区大门赶去,到了车上和他们汇合,温暖迎面扑来,重回人间。
回到麻连岱农家,咱进门的第一句话是:‘受不了了,明天回家’,第二句话是:‘从此退出驴界,不再登山’。感动的驴友火车头要把我护送回上海,真心感谢。谁知道在温暖的睡袋泡了一夜,第二天又背了一个轻轻的行囊踏上这薄霜笼着的山道,向下一站南溪,不,是溧阳,谁叫咱耳背听错,先下南溪,又回溧阳。
今天阳光灿烂,天气不错,我扭着受伤的pp,手连登山杖都那不动了,以散步的龟速挪动。和前面队友的距离是手台都联系不上的位置。这一路风景不错,可我心情不妙,没拍多少照片,下面发的基本都是同队驴友的美片。
号称华东第一虐的千八,在2017年的倒数第二天,我把穿越玩成了冬泳。经过一夜的奔波,一行20余人从上海出发,于30号早上抵达出发点龙泉仁坑。